张大麻走到战俘的队列前面,笑嘻嘻地说道:“鄙人姓张,现在担任劳动营的营长一职,以后大家就归我管了,只要好好配合,五年的日子过得很快的。”
“五年”刚一出口,立刻就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,俘虏们一下子就躁动了起来。
“凭什么,我们是战俘,又不是囚犯!”
“我们要人权,要自由!”
“该死的黄种人,你们这是野蛮人的行径!”
“帝国的军队很快就会把你们碾成碎片的!”
……
骂声此起彼伏,一句比一句有道理,似乎他们真的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对待。
张大麻没什么文化,在北美颠沛流离那么久,只学会了最简单直白的日常用语,所以听不懂“人权”“自由”这些高级的词汇。
但是,张大麻从战俘的表情和声调上能够明白,他们嘴里肯定没说什么好话。
但是,张大麻不恼不怒,仍然眯着眼睛笑盈盈的。
白人俘虏们不管骂得多厉害,却始终没有敢离开队列一步,他们知道周围那些印第安士兵手上拿着的步枪的威力,更别说他们的手还都被麻绳牢牢地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