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。
已经超过八个小时的时间,奥列格开着他那辆黄色的皮卡车,几乎走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地方,但他依然没能够找到安东利尔。
“我不应该打他。”
奥列格不由得深深地自责着。
从七年前开始,当他的生命之中就只剩下安东利尔一个的时候,这个小生命就几乎是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动力。
“安东利尔,你千万不要出事。”
并不是教徒的奥列格先生,这时候比以往任何的时候还要虔诚,亦比普遍的教徒们也要虔诚。
但他觉得这样的虔诚多少也带着一些虚伪——事情到来了,才想起去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