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任燚发现宫应弦满脸倦意,眼下一片青色的阴影。
任燚皱眉道:“你从出事到现在睡觉了没有?”
“眯了一会儿。”宫应弦不甚在意地说。在演唱会发生的——无论是紫焰的事还是任燚的事——都让他难以入眠,所以他不停歇地工作到现在。
“我来开车吧,我好歹睡了一会儿。”
俩人交换了位置,任燚把淼淼放到宫应弦身上,“你也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睡不着。”宫应弦摸着淼淼,“它长大一点了。”
“天天吃,当然会长大了。”任燚道,“把椅子放下,多少休息一下,睡眠不好会影响思考能力。”
宫应弦把椅子放倒,稍稍舒展了一下腰身,然后拉开羽绒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