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霖舟大学就在市区里,距离乔以笙平常的活动范围仅30分钟的地铁,但去年七月毕业以来,乔以笙一次没回去过。
欧鸥工作后也差不多,之前三年偶尔回霖舟大学的几次皆是因为和乔以笙有约。
明明学校的变化并不大,两人都跟第一次来、瞧稀罕似的,到处走走逛逛拍照片。
不知不觉间还是将时间消磨到了十一点,她们才去明礼堂签到,然后带着志愿者给他们的纪念品和矿泉水,从后门悄悄溜进后方空余的座位里。
落座时不小心碰到左手边一位男士的矿泉水,乔以笙道歉。
对方盯着她的脸,微微怔愣。
见状乔以笙狐疑:“怎么了先生?”
男人和她差不多年纪,深色的棉衣外套和深色的裤子有些旧,他摇摇头,压低了他的鸭舌帽帽檐,还用两条腿搬着挪开了他的右脚脚,像要躲她远点。
由于最近刚经历过疑似被跟踪和被邻居偷贴身衣物事件,乔以笙不免多留个心眼,通过手机默默和欧鸥交流。
坐在她右手边的欧鸥不动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