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清若的神色和口吻皆寡冷:「六哥眼中,我不止是愚蠢。我应该是个弱智。」
弱智都不一定会相信,他不小心拿错药,而非故意给她吃安眠药。
而她笃定,他给她吃安眠药,并非不想和她做,而是趁她睡觉对她做了其他什么事情。
他能对她做什么事情?黄清若暂时猜不出个所以然。
梁京白说:「出去。」
见他锯嘴葫芦一般不可能和他讲清楚的样子,黄清若也没浪费时间,离开禅房,又回了卧室。
她将自己***,站在全身镜前,重新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身体。
总不可能偷偷摘掉她的某个器官。黄清若在身上没找到开过刀的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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